星期五, 10月 07, 2016

德蕾莎修女傳 + 一群日本人每年都出現在中國塞北沙漠,他們要幹什麼?



愛無止盡德蕾莎


德蕾莎修女:用不平凡的愛做平凡的事



德蕾莎修女傳


感激 網友 伊媚兒


《德蕾莎修女傳》,可能很多人覺得修女的故事有什麼好看的,那你就錯了,她一輩子不為金錢所動,一輩子都在為窮人服務。美國國務卿希拉蕊曾說,我幫德蕾莎修女提鞋都不配。

德蕾莎修女生於1910年8月26日, 12歲時,她立志當修女。 19歲時她進入修道院,被命名為德蕾莎修女。後來她被派往印度。

德蕾莎修女18歲就來到印度,之後就再沒有離開那裡 1952年夏,為窮人找到愛與尊嚴,她在印度加爾各答建立 “垂死者之家”。

一個18歲的姑娘,自己都居無定所,而她每天做的事,就是推著小車在垃圾堆裡、水溝裡、教堂門口、 公共建築的臺階上,去揀回那些奄奄一息的病人、被遺棄的嬰孩、垂死的老人,然後到處去找吃的喂他們,找藥給他們治病,求醫生來幫助他們……

許多人親眼看見德蕾莎修女從水溝裡抱起被蛆吃掉一條腿的乞丐,看見她把額頭貼在瀕死的病人的臉上,看見她從一條狗的嘴裡搶下還在哭叫的嬰兒,看見她把愛滋病患者緊緊地摟在懷裡,告訴他:耶穌愛你,他在天上等你 ……

1979年,德蕾莎修女獲得諾貝爾和平獎。 她身穿一件只值一美元的印度紗麗走上了領獎臺。不論是和總統會面還是服侍窮人,她都穿著這件衣服,她沒有別的衣服。台下坐著珠光寶氣、身份顯赫的貴人,她視而不見,她的眼中只有窮人。台下立刻鴉雀無聲。

“這個榮譽,我個人不配,我是代表世界上所有的窮人、病人和孤獨的人來領獎的,因為我相信,你們願意借著頒獎給我, 而承認窮人也有尊嚴。”德蕾莎修女這樣說。 以窮人的名義領獎,是因為她一生都以窮人的名義活著。

當她知道諾貝爾獎頒獎大會的宴席要花7,000美金時,她懇求大會主席取消宴席, 她說:“你們用這些錢只宴請135人,而這筆錢夠15,000人吃一天。”宴會被取消了,修女拿到這筆錢,同時還拿到了40萬瑞幣的捐款。

那個被所有人仰慕的諾貝爾獎牌也被她賣掉了,所得售款連同獎金全部獻給了窮人。 對她來說,那些獎牌如果不變成錢為窮人服務就一錢不值。

1928年德蕾莎修女隻身到印度到1980年,她的同工超過了13.9萬,分佈於全世界。 她的同工沒有任何待遇,連證件都沒有,他們不需要這些東西,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犧牲和奉獻。

她創建的仁愛傳教修女會有4億多美金的資產。但是, 她一生卻堅守貧困,她住的地方只有兩樣電器:電燈和電話。她的全部財產是一尊耶穌像、3套衣服、一雙涼鞋。

她努力要使自己成為窮人,為了服務最窮的人, 她的修士、修女們都要把自己變成窮人,只有如此,被他們服務的窮人才會感到尊嚴。在她看來,給予愛和尊嚴比給予食物和衣服更為重要。

她在全世界的127個國家有600多個分支機搆,她用最快的速度、最高的效率在全世界發展慈善機構,僅在1960年一年內,她就在印度建起了26所收容中心和兒童之家。

但是她的總部只有兩個修女和一台老式打字機。她的辦公室裡只有一個桌子,一把椅子,她接待全世界的來訪者總是在她的工作崗位上:平民窟、棄嬰院、臨終醫院、麻風病院、 收容院、 愛滋病收容所 ……在她那裡服務的有銀行家、大企業家、政治家、大學生、演員、模特、富家小姐、美國加州州長……

臺灣大學校長李家同也千里迢迢去那裡,做了他一輩子沒有做過的事情:洗碗、給病人穿衣服、喂水餵飯、洗衣服、送藥、搬運屍體 ……  之後,他寫道:“現在我才知道, 我一直在躲避著人類的真正窮困和不幸,其實我從來沒有真正愛過。

後來南斯拉夫爆發科索沃內戰,德蕾莎去問負責戰爭的指揮官,說戰區裡的婦女兒童都逃不出來,指揮官跟她這樣講:“修女啊,我想停火,對方不停啊,沒有辦法。” 德蕾莎說:“那麼,只好我去了!” 德蕾莎走進戰區,雙方一聽說德蕾莎修女在戰區,雙方立刻停火,當她把戰區裡的婦女兒童帶出後,兩邊又打起來了。

這個消息後來傳到了聯合國。聯合國秘書長安南聽到這則消息讚歎道:這件事連我也做不到。之前,聯合國曾調停了好幾次,南斯拉夫的內戰始終沒有停火,德蕾莎走進去之後雙方卻能立刻自動停火,可見德蕾莎的人格魅力。

德蕾莎在印度逝世後,她的祖國塞爾維亞希望她能回國歸葬,印度總理特意為此打電話給塞爾維亞領導人,讓她安葬在印度,後來塞爾維亞同意把她安葬在印度

她的去世,被印度人視作 “失去了母親” 。印度總理說: 她是少有的慈悲天使,是光明和希望的象徵,她抹去了千千萬萬人苦難的眼淚,她給印度帶來了巨大的榮譽。 

印度為德蕾莎舉行了國葬。出殯那天,她身上覆蓋的是印度國旗,就在她的遺體被12個印度人抬起來時,在場的印度人全部下跪,包括當時的印度總理。遺體抬過大街時,大街兩旁大樓上的印度人全下樓來,跪在地上,向這位愛的天使表達最高的敬意。

德蕾莎修女的人生信條:
人們經常是不講道理的、沒有邏輯的和以自我為中心的。不管怎樣,你要原諒他們!

即使你是友善的,人們可能還是會說你自私和動機不良。不管怎樣,你還是要友善!

當你功成名就,你會有一些虛假的朋友和一些真實的敵人。不管怎樣,你還是要取得成功!

即使你是誠實的和率直的,人們可能還是會欺騙你。不管怎樣,你還是要誠實和率直!

你多年來營造的東西,有人在一夜之間把它摧毀。不管怎樣,你還是要去營造!

如果你找到了平靜和幸福,他們可能會嫉妒你。不管怎樣,你還是要快樂!

你今天做的善事,人們往往明天就會忘記。不管怎樣,你還是要做善事!

即使把你最好的東西給了這個世界,也許這些東西永遠都不夠。不管怎樣,把你最好的東西給這個世界!

你看,說到底,它是你和上天之間的事。而決不是你和他人之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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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日本人每年都出現在中國塞北沙漠,他們要幹什麼?


2016-09-23  絕密大事件

一群日本人每年都出現在中國塞北沙漠裡,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摘要:這位日本老人致詞說:日本自衛隊應該放下槍砲拿起鐵鍬,去中國的沙漠種樹!

距北京600公里,內蒙古鄂爾多斯市境內、庫布其沙漠腹地,有一個地方叫恩格貝。這個大部分中國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因風狂沙漫、植被稀疏,被稱為無法治癒的“地球癌症”。

30年前,這裡荒涼貧瘠,30萬畝土地不見人煙;30年後的今天,這裡綠樹成蔭,變成了沙漠綠洲。

這個奇蹟,源於一位日本老人和他帶領的7,000多名日本人。
一個日本人在10年前就立下遺囑:死後一定要葬在中國。
這個日本人叫遠山正瑛,日本的“沙漠之父”。

3月5日,97歲高齡的他逝世一周後,骨灰就被不遠萬里帶到了內蒙古,埋在中國的八大沙漠之一庫布齊腹地———恩格貝。



“沙漠之父”——遠山正瑛 
在他83歲高齡之時,義務到中國的恩格貝種樹治沙,一種14年,直到逝世。14年啊,從83歲到97歲,遠山在恩格貝每天工作近十個小時,被稱為來自日本的“治沙愚公”。

14年啊,一批又一批,7,300多名日本志願者在遠山的感召下先後來到中國恩格貝,種下300多萬棵樹,染綠黃沙4萬畝!

1935年,留學中國的遠山在北京東郊民巷住處與新婚妻子合影
作為國內最早採訪恩格貝創業者和遠山的媒體,記者王曉鷗曾於1996年和1998年兩赴內蒙古,大特寫《恩格貝境界》和《大漠因之壯麗》,震動全國。

遠山魂歸之時,記者再赴內蒙古,尋訪遠山的足跡,走進恩格貝。車出了包頭,一路往南植被越來越少。突然,眼前一亮:公路兩旁一溜高大的楊樹,間隔一望無際的草甸,隱隱泛出綠意。

不遠處,七八座紅瓦白牆的別墅簇擁著一幢大樓———恩格貝到了,15年前以每畝5毛錢買下的30萬畝沙漠,今日的內蒙古自治區生態示範基地、國家3A級旅遊勝地。

正逢植樹的季節,遠山先生走了,但事業後繼有同胞。助手安田變賣家族公司的財產來了,志願者齊藤智子辭去豐田公司的工作來了,還有400多位日本志願者已經報名參加恩格貝自費植樹,日程排到了8月份。

聽說來意,安田特地帶記者去看遠山的墓地所在。那是恩格貝廣場前的一塊空地,背靠老人親手植下的一棵垂柳,面對以老人命名的一塊試驗田,他曾在這裡種李種杏種葡萄,還引進了日本的花種。

勞作時的遠山,永遠是廣場上塑像的那副打扮———頭戴舊遮陽帽,一身黃工作服,腳蹬高筒雨靴,左臂佩著“實踐”的袖標。

一群日本人每年都出現在中國塞北沙漠裡!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勞作時的遠山,不喜被人打擾,即使當年盟委書記到訪,也被他晾在了一邊,最後書記捲起袖子陪著鬆了一個多時辰的土。

墓地不遠處,安葬著1995年臨行恩格貝前病逝的日本志願者泉彥智,按19歲孩子的遺願,他父母把一半骨灰帶到了恩格貝。

恩格貝人都記得,2002年遠山回日本過年時摔壞了腿,他是坐著輪椅飛回恩格貝。剛落地,搖著輪椅直撲試驗田。

恩格貝人都記得,去年先生腿傷漸重,不得不回日本治療,全體職工齊齊到廣場送行,先生答應一定還來。半年後,遠山的腿傷奇蹟般好了,他孩子氣地爬上園子裡的大樹高叫:“可以去中國了!”。但病菌很快侵染了這位九七老人的肺。彌留之際,遠山囁嚅著:“我還想到中國的沙漠去……”


一夢六十年

採訪三天,天天跟安田去種樹,因為遠山先生曾訓誡日本的記者:“只靠報導,世界是不會綠起來的。”

記者知道了,什麼叫“風沙漫天,一張口一嘴沙子”。好累啊,為保持水分,樹坑要深挖80厘米。安田回憶,過去志願者少挖一厘米,先生都會破口大罵。

遠山的“壞脾氣”遠近聞名。當地農民圖方便,進出恩格貝不走大門爬圍牆,直至爬豁了口。遠山屢修屢壞,最後拉來一車大糞,把圍牆塗個遍,一舉杜絕爬牆。

也是這種近乎任性的較真,才取得如此成績———楊樹的栽種成活率從50%提高到80%。甚至沙漠裡氣溫高達50攝氏度的酷暑八月,年近百歲的遠山竟也帶著志願者出門植樹。勤加澆水,存活率居然超過70%。

如果在中國不能每天種樹100萬棵,將會輸給沙漠!”這句話,是遠山四處宣傳的信條。

一個垂暮的日本老人,如此執著於中國的沙漠植綠———究竟為什麼?“為了贖罪。”在生命最後,遠山不斷向安田重複一段記憶:1936年,留學中國的農學博士遠山沿黃河考察,第一次面對庫布齊的茫茫沙海,驟生“治理沙漠”的宏願,還買了一塊實驗地。但日本侵華的戰火燒毀了他的美夢,更給中國人帶來了巨大的災難。

回到祖國,遠山成為一代“沙漠之父”,把24萬公頃的沙丘地變成了良田,日本從此無沙漠。

可遠山始終無法忘記年輕時的夢想,更無法釋懷日本對中國的傷害。一夢六十載,直到耄耋之年,遠山終於有機會選擇恩格貝作為最後的歸宿———這裡有志同道合的中國創業者,這裡有年輕的回憶,這裡還有侵略的傷痕,境內一處“死人塔”,傅作義部隊在那與日軍對峙三天三夜,黃沙裡中國軍人的累累白骨,至今可尋。

遠山堅信,綠化沙漠是通向和平之路。去年,先生獲得稱為“亞洲諾貝爾和平獎”的“麥格賽賽獎”,他致詞說:日本自衛隊應該放下槍砲拿起鐵鍬,去中國的沙漠種樹!

遠山正瑛(右)帶領日本志願者在沙漠植樹


沙不變綠我跳樓!
恩格貝實業開發公司總經理、遠山的沙漠戰友王明海再三向記者強調:遠山是恩格貝的“精神導師”。

那年,鄂爾多斯羊絨集團決定撤資恩格貝,王明海急得大面積心肌梗塞,躺在醫院裡五天五夜昏迷不醒。當在病床上睜開眼睛時,王明海第一個看見的,是剛剛回日本過年又折返回來的遠山,老人裹著棉衣吸著鼻涕說:“我回來看看你!”

最艱難的歲月裡,遠山在日本全國巡講,號召“每人每週省下一頓飯”,支援恩格貝。講到激動處,遠山常振臂高呼:“請相信恩格貝一定會變成綠洲,不然我就從日本最高的樓上跳下去!”安田就是這時認識遠山的,這位家族公司的董事長,從此把生意扔給妻子,一心跟著遠山種樹。

去年4月,安田家中著火,妻子被活活燒死,等遠在恩格貝的安田趕回日本,只見冰冷的骨灰。這一切也沒有阻止安田今年結束公司,到中國完成先生的遺願———從恩格貝起步,三十年植樹一億棵!

不離不棄是遠山,伴著恩格貝走出困境。1996年本報記者首次到恩格貝,這裡“整整一年發不出工資”。1998年再去,“賬面上人均月工資300元”。

今日再見的恩格貝,已是擁有400多名職工、2億多元固定資產的集團公司,養殖了萬頭種羊、鴕鳥和孔雀,種植了2000多畝苗圃與經濟作物,開辦了年生產能力7000萬噸的礦泉水廠,還是內蒙古唯一的國家級“農業生態旅遊示範基地”。

多年治理,恩格貝已經綠樹成林

十數年艱苦奮鬥,30萬畝恩格貝黃沙“綠”了12萬畝。“如果在中國不能每天種樹100萬棵,將會輸給沙漠!”恩格貝人未酬的壯志,也是遠山至死的牽掛。

離開恩格貝時記者獲悉,今年6月,日本國內將為遠山舉行盛大紀念會。8月,遠山的下葬儀式將在中國恩格貝隆重舉行。

一衣帶水、渡盡劫波的兩個國度,將永遠記得這位“治沙愚公”———遠山正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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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HA HA HA 笑話


退休以後

沒事聽聽墨西歌,打打內蒙鼓,吃吃俄螺絲,外加菲律冰,嘴巴裏沒剩幾顆葡萄牙了。

下午帶上新西籃,出門吹吹珠穆朗瑪風,騎著羅馬,逛逛緬店,買點剛果,稱點巴梨。晚上累得一身阿富汗,還得去上伊拉課

週末可以走訪阿拉伯,看望夏威姨,順便在那吃一頓華盛頓。病了,吃粒蘇丹,晚上,跨過倫墩,回到了阿拉斯家

最後提醒:雖入秋不久,但早晚還是有點耶路撒冷,注意多穿件喜馬拉雅衫,晚上睡覺不要忘記蓋上巴基斯毯!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祝朋友們瀟灑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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