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3月 09, 2016

6個字,讓一個家族出了36個皇后、36個駙馬、35個宰相 + 日本沒廢除漢字,關鍵就在70年前的一場考試



【央廣】阿里山漫步走 (25分鐘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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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個字,讓一個家族出了36個皇后、36個駙馬、35個宰相


感激 網友 伊媚兒


“富不過三代”是許多人家面臨的尷尬。但讓人震撼的是,一條神秘的家規居然使得山東琅琊王氏家族跨越了許多劫難,經受住了各種考驗,從東漢至明清1700多年間,培養出了36個皇后、36個駙馬、35個宰相(《二十四史》中有明確記載的),成為中國歷史上最為顯赫的家族,被稱為“中華第一望族”。
 
讓人感到驚奇的是,王氏家規僅有6個字,為“言宜慢,心宜善”。然而,僅僅是“言宜慢”3個字就讓這個王氏始祖王吉在險惡的官場上順利地渡過各種難關,10年間從一名知縣成為朝廷重臣、西漢名臣。此後,王吉就把這6個字定為王氏家規,讓這6個字造福王氏子孫後代。這六字家規也創造出讓人難以置信的奇跡!



言宜慢
“言宜慢”,是西元前77年王吉從七品知縣調任昌邑王府中擔任五品中尉時從一個老人那裡得到的秘笈。昌邑王劉賀雖然是漢武帝的嫡孫,卻荒淫無度喜怒無常,身邊聚集的全是一些溜鬚拍馬的小人。在這樣險惡的官場中,王吉當然會感到非常憂愁。

但幸運的是,他遇到了一個指點他走出迷津的老人,送給了他“言宜慢”3個字。憑藉著這3個字,王吉居然渡過了一次次驚險,在官場上獲得了很好的聲譽,被漢宣帝劉詢任命為諫議大夫,成了朝廷重臣。

說話,體現著一個人的智慧。特別是年輕人,由於人生經驗不足,經常在說話上吃虧。《論語》中,孔子講了這樣一句話:“侍于君子有三愆:言未及之而言謂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謂之隱,未見顏色而言謂之瞽。” 

“言未及之而言,謂之躁”沒輪到你講話時,你搶著說,這就犯了“躁”的毛病。孔子一日曾與幾位侍坐的弟子閒談,讓他們談談志向。子路性子急,孔子話音未落,他就洋洋灑灑地講了一大套。可子路萬萬沒想到,他這一通情感流露,卻讓孔子轉身就賞了他一聲冷笑,這熱臉可是大大地貼上了涼屁股。

這就告訴我們,說話是一門藝術,一定要謹慎。歷史上因為說錯話而得罪人、甚至付出慘痛代價的人不勝枚舉。言宜慢,就是告訴我們,說話要經過認真思慮再出口,這樣可以讓我們變得更加謹慎、穩重和冷靜,練就我們成熟大氣的人格;其次就是說話語調要舒緩,這樣聽的人才會感到受尊重、親切,更舒服順耳。


心宜善
“心宜善”,是王吉在西元前67年再度經過昌邑時老人送給他的3個字。原來,隨著官位的升高,王吉出現了利用職權打擊報復政敵的心理,將政敵整得很慘,害得很苦。

比如說,長史趙珞,就因為與王吉政見不和,被王吉惡意彈劾,最後被罷官歸鄉,不久就鬱鬱而終。在老人的勸諫下,王吉痛改前非,不再整人害人,而是客觀公正地對待每個人,受到了越來越多人的歡迎,在險惡的官場上一生順利平安。而這個送給王吉六字秘訣的老人據稱就是漢武帝時的著名宰相公孫弘。

心宜善,與人為善,必有福報。《孟子》上說,“君子以仁存心,以禮存心。仁者愛人,有禮者敬人。愛人者,人恒愛之;敬人者,人恒敬之。”心善的人,樂於助人,救人危難。周圍的人都願意與他交往,更願意幫助他。《道德經》上說,天道無親,常與善人。

心宜善,能生髮人的陽氣,我們中國文化有一句名言:行善最樂”。四個字,大家都知道,平常看了這四個字,大家不大在意,因為把它看成是一個傳統式的教條條文,把它當做鼓勵人家的話。

其實不是的,人的心理非常怪,我們做了任何一件不好的事,心理會不安、不快樂,內心不對勁,這個不安不對勁不是對別人,而是對自己,慢慢臉色神氣都會變壞,精神弄走樣了。假使你真正無條件絕對地行善,幫助人家,有利於人家,做了一件好事,心境自然非常快樂。那個快樂,不是道理上講得出來的。

言宜慢,心宜善。為何這條家規僅僅6個字卻有這麼大的神奇力量呢?年輕時就該“言宜慢”,這樣才能深思熟慮少犯錯誤,從而保護自己謀求發展。而人到壯年,心智成熟、實力雄厚,這時就應該“心宜善”。這樣才能少樹敵手,泱泱有長者風範,受人尊崇。

這六個字看似簡單平淡,卻飽含了古人做人做事的道理,從中我們能看到仁愛之心,進退之道。能做到這六個字,就擁有了成熟大氣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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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沒廢除漢字,關鍵就在70年前的一場考試


70年前的一場考試
西元八世紀初,中國唐朝時期,日本出了一個女天皇,叫做元明天皇。元明天皇在位僅8年,卻做了一件影響後世極為深遠的事情:改了全國地名漢字。

原來,在那之前,漢字儘管已經傳入日本,但用法並不統一。官方用來寫公文書、史書,民間用來做發音符號。甚麼叫做「發音符號」?就是如同我們把Malaysia翻譯成「馬來西亞」一樣,是用來表音,沒別的意思,不能照字面解釋成「一匹馬跑到了西亞」。

所以,看官們來到日本玩,看到諸如「我孫子」這類的地名,先別忙著笑人家。「我孫子」固然看著滑稽,但「馬來西亞」又與馬何干?這都是拿漢字表音的結果。

當時日本國內用漢字取地名,取得一片紛亂。有的取成了三個字,有的又取成一個字。日本現在有不少地方,名稱為「武藏」(MUSASHI),當年的名字可滑稽了,有的叫「無邪志」,有的叫「牟射志」,有的還叫「胸刺」。「無邪志」、「牟射志」作為地名都已經不知所云了,「胸刺」是個啥?周遭如中國、朝鮮、越南,都是用漢字的國家,這傳出去豈不笑死人?

於是,西元713年,日本全國頒布「好字二字令」,內容如下:「凡諸國部內郡里等名,並用二字,必取嘉名」。意思就是這些亂取的地名不許再用,通通都學中國人取地名,用兩個字,而且,還是兩個體面的字(好字),「胸刺」肯定不能用了,改成「武藏」;「上毛野」同樣滑稽,改成「上野」。「多遲麻」土里土氣,改成「但馬」。

這個一千年前的古老法律,影響的範圍不小。連山川水澤的取名都如此,一定要比照中國風。日文假名要藏起來,兩個漢字才「炫」,三字一字都是「土」日本人的姓氏大多來自地名,地名兩字,人名自然也兩字。たなかTANAKA)」明明三個音節,硬是要湊成兩個漢字「田中」,就是這麼來的。

這一方面固然是仰慕中國文化,另一方面,又還帶點自卑感,而且是政府帶頭自卑,總覺得中國的東西怎麼看怎麼好。連官職名也要有個對應的中國名稱,附庸風雅。

日本有個長壽時代劇(古裝劇)《水戶黃門》,故事情節類似我們的「包青天」,講「德川光國」這個封地在水戶的藩主,到處微服出巡,排紛解難的傳說。德川光國的正式官職是「權中納言」。「權中納言」四個漢字是啥,不懂了吧?於是日本人就把這官名對照到我們的「黃門侍郎」,所謂的「水戶黃門」一名,其實就是「哈中」的結果。

千年一次的測驗
像我這樣的資深年輕人,見到時下年輕人用的詞彙,如「宅男」、「萌」、「違和感」、「壁咚」……,至今仍能應對裕如,面不改色,多半得拜我長期在日本之賜

近廿年來臺灣人用的新詞彙,其來源泰半是日文,且大多被人一知半解地拿來就用。用的人樂此不疲,自視新潮,頗有「不懂是你家的事」的味道,苦了不少不諳日文的看官。還好,我只要占著日本這個源頭活水,詞彙再新(其實都是日本流行過的),大致不脫我的理解範圍,至今還能維持與時俱進的詞彙量。

日文詞彙會這麼樣的輕易移植在中文裡,最大的原因,當然是日文裡有漢字,讓我們易懂易學,就算是不懂日文,我們也照樣能以中文的發音讀出日文的漢字。

要杜絕這種單方面的文化輸入,要不就是我們自己的流行文化發光發熱,從文化進口國轉為文化出口國,感染全東亞的年輕人;再不然,就是日本廢止漢字,如韓國這般斬斷與漢字文化圈的關係了。

日本有無可能真的廢止漢字?這其實是個已經回答過的問題。就在將近70年前,日本戰敗未久,美國主導的盟軍總部進駐日本。盟軍總部挾著戰勝國的餘威,抱著使命感,務必要把軍國主義的根苗從日本拔除,「廢除漢字」因此被排進了時間表。

漢字為何要為日本軍國主義背負罪責?原來,在美國人的想像裡,漢字字數過多,且難學難記,人民終其一生不可能學完;人民認字水準不高,知識傳播就成問題;知識難以傳遞,民主思想就難以培養;民主思想缺乏,軍國主義自然藉機興起這推論看似成理,在當時盟軍占領當局的執政者中根深蒂固,而以盟軍總部任職的美國年輕學者佩爾澤爾為代表。

除此之外,就連日本人自己,也因為戰敗的關係,對於本國文化失去了信心。戰時清一色的軍國主義用語,如「大詔奉戴日」、如「一億玉碎」、如「神州不滅」,這些殺氣騰騰,望之生厭的詞彙,全都是透過古奧的漢字來表達。

如此看來,美國統治者對於日本漢字的指摘,似乎也非無的放矢。與盟軍總部唱和,抱持「廢止漢字」看法的日本學者,同樣勢力不小,甚至連諾貝爾獎得主湯川秀樹都加入了。

為了應付美軍的壓力,日本文部省先是公布了「當用漢字表」,共1850,把上萬實用漢字數硬是腰斬了一半以上還有餘。但美國占領當局不以此為滿足。

盟軍總部的真實意圖是要消滅漢字,實現日文的徹底拼音化。為了維持這個政策的表面客觀,盟軍總部決定在日本舉行一次「全國識字測驗」,由「全國識字測驗」的結果決定漢字的生死,並由日本學者柴田武、另一個日文拼音化的急先鋒來主導這次測驗

對漢字磨刀霍霍的盟軍總部,加上「廢除漢字」的日本學者,這是個早有預設立場的「測驗」,將會導出怎樣的結果,不言可喻。在日本有著1600年歷史的漢字,被送進墳墓,看來只是時間問題。

「識字測驗」的主辦單位在日本全國找了兩萬個受驗者,年齡在15歲到64歲之間。當年,日本人都要吃配給糧,靠著「配給名簿」隨機抽樣,這兩萬人不難找。接到占領軍總部來的通知,每個人都戰戰兢兢,不敢不去。這次測驗的到場率約在八成以上,抽樣算是極具代表性。

盟軍總部的「識字測驗」考些甚麼呢?以下就是當中的一道題:
東村的大爺,在銀行買了兩枚彩券,中了大獎。請問:
大爺買了幾枚彩券?
1)一枚(2)二枚(3)三枚(4)四枚
大爺在哪買的彩券?
1)香菸鋪(2)大阪(3)女兒家(4)銀行

由這題目的設計可知,盟軍總部抱著西方人的高傲偏見,把漢字國家的識字程度徹底看扁了。受驗者事前未被告知測驗目的之下,個個振筆疾書,渾然不知自己的一隻筆正在掌握著日本漢字的命運。

這場舉行於19488月的「識字測驗」,結果出來,徹底跌破了「專家」的眼鏡:「日本無法讀寫漢字的人口,比率僅僅為2.1%。且不說漢字國家不曾有過這麼高的識字率,就連拼音文字的國家也難以望其項背。事實證明:日本在1911年,就已經達到98%的小學就學率。普及的教育,才是提升識字率的根本,和文字體系沒半點關係。

主導這次測驗的日本學者、「漢字廢除派」柴田武,儘管對測驗結果不甚滿意,仍如實擬好報告,交給了盟軍總部。後來在其他的紀錄中,我們看到了這麼一段軼聞:柴田武提出報告後不久,被叫到一個房間。等著他的,是主張廢除漢字的美國學者佩爾澤爾。

「柴田,2.1%,這……結果不太好看」佩爾澤爾搖頭道。
「恩,是不太好……,」柴田苦笑地回答:「日本的識字率,恐怕比美國都高。」佩爾澤爾乾笑了幾聲。半晌,低聲道:「反正,目前就我們兩個知道。你看怎麼樣?把數字改一改吧?」

這是個很大的誘惑。柴田同樣是漢字廢除派,一時的暗室私心,卻能成就他終身的抱負。他只要點頭了,漢字從此消失,日文從此全面拼音化,他個人也將因此留名青史……。

柴田畢竟還是搖了頭:「先生,我做不到。對不起!」佩爾澤爾嘆口氣,未再為難,走出了房間。這是個動人的故事。遺憾的是:同樣的故事不曾發生在對岸。

中國的文字改革,沒有盟軍總部這樣的太上機構指手畫腳,政策完全出於自發可惜我們找不到一個讓人信服的調查報告、找不到一份正反說理的紀錄、更找不到一個柴田武。我們看到的只是反右之後全國噤聲,文字學者陳夢家堅持己見,最後含冤自殺……。

如今維護簡化字的人們,夸夸其談地說著「漢字簡化才能助於提高識字率」,口吻與盟軍總部無知的美國學者何其相似,但偏偏這是出自中國人自己之口!這個未經任何檢驗就上路的政策,影響了幾代人,造成十多億「髮」「發」不分、「裏」「里」不明的人口,徒然把數千年東亞漢字圈的文化紐帶橫刀一切!我們不禁要問:當年熱衷簡字的中國學者,心中可真的明白自己在進行著什麼「千秋大業」?

無論如何,日本算是度過了那次漢字絕滅的空前危機。「廢除漢字」的聲音在日本一直都有,卻越來越弱。漢字在日本不僅是文化、是教養、還是商品。

日本人用自己的方式維護漢字:「漢字檢定」成了日本人測驗個人文化底蘊的標準,推陳出新的日文漢字字體不斷主導著我們對漢字的審美觀,每年公布一次的「年度漢字」成了重要的儀式,書店裡探討漢字寫法、組成、歷史的書,不勝枚舉,超過我在海峽兩岸看過同類書的總和。

這在在都讓來自漢字國家的我們,看了汗顏。很明顯的,數千個漢字,不再是負擔,而是資產!歷史發展至此,誰都不用擔心「廢除漢字」的運動在日本捲土重來。

如今,您到了日本觀光,一下飛機看得到「空港」而非「KUKOU(空港的日文拼音)」;看得到「電車」而非「DENSHYA」;還可以看著日本朋友寫下「一石二鳥」、「懷玉有罪」等秀麗漢字而心領神會;更可以照搬日本新詞彙來比酷比炫……,我們要感謝的,不只是祖先留下的文化資產,尤其該感謝日本學者沒在關鍵時刻給漢字來上致命的一刀。正是當年的柴田先生,委屈了抱負,維護了真理,才為東亞漢字文化圈留下了一絲命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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